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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国李笑薇:十年构筑量化投资
0人浏览 2019-05-21 21:46

  从2009年富国基金率先打出“量化元年”的口号至今,十年来富国基金副总经理李笑薇在量化投资这条路上努力践行三件事:组靠谱的团队、创专业的模型、发实用的产品。这三件事环环紧扣,共同服务一个目标,即为量化投资提供至关重要的“确定性”。

  十年中,“量化投资”在投资者眼中从一个抽象概念逐渐具化为一类赋有投资魅力的产品和行为。同期,富国基金旗下量化投资从零起步,到公募、专户、社保、基本养老全面开花,在行业内树起业绩过硬的口碑。

  李笑薇认为,过去十年最根本的一个变化是,国内的投资者开始产生资产配置的需求。“一旦有了资产配置的需求,投资者将更青睐确定性强的底层资产——这是未来十年量化投资有力发展的重要基础。”

  富国量化投资带头人李笑薇

  斯坦福大学博士、富国基金副总经理、资深基金经理。

  2002年加入MSCI Barra,担任股票风险评估部高级研究员,进行中国等股票风险模型研究;3年后,她加入了巴克莱国际投资管理公司;2009年她回到中国,加入富国基金,组建了中国公募基金行业的第一个量化投资部。富国基金的量化团队聚焦于公司长远发展,淡化短期得失,大部分团队成员都是从高校应届生里面选拔,并经过内部4-5年的培养,逐步成长起来。而且富国量化团队注重建立统一的量化平台,让所有成员的创新思想能够很好地分享和交流。

  组靠谱的团队

  当我们讲量化投资时,其实讲的不仅是因子、策略、模型、产品——想要因子、策略、模型、产品靠得住,归根结底“人”应该是靠得住的。李笑薇深谙此要义。

  目前富国量化团队共有18名成员。2009年,李笑薇到富国挑起量化投资的担子。此后李笑薇、王保合、徐幼华三人便共事至今,成为富国量化团队著名的“铁三角”。王保合与徐幼华分别是富国量化投资部的总经理和副总经理,两人加入富国比李笑薇早3年,一开始即从事金融工程及量化研究,在这一领域已持续深耕13年。富国早期的重磅量化经典产品,基本上均由“铁三角”管理。李笑薇坦率评价称,他们两人任意一人都具有独当一面的能力,非常资深,而其他公司想找出跟这三人组合同样资深的团队,“找不到的”。

  可以说,富国量化团队整体资历都很深。除“铁三角”外,还有五六人的金融从业经历在10年以上。如量化投资部投资副总监方旻、牛志冬等,从业经历均有10年以上。近年为扩充团队而外招的人员,也以资深从业者为主,比如富国中证价值ETF的基金经理、数理博士王乐乐,从业经历接近10年。

  团队整体学历背景不错,多出自北大、清华、同济、复旦、交大等高等院校;专业背景则各有不同,有的偏金融数学、金融工程,有的偏计算机等方面。这两年增加数名计算机加金融复合背景的人才,进一步强化因子研发和策略研究的力量。

  (富国量化投研团队合影,前中为李笑薇)

  富有魔力的是,自组建以来,富国量化团队保持着远低于市场平均水准的离职率——10年间离职的只有两三人。李笑薇直言,在团队管理上,王保合与徐幼华是很关键的一环。“他们具有非常高的配合默契度,为人谦虚、包容,关键是能看到更大的格局,而不受个人得失、眼前小利羁绊。”

  套用经济学的效用函数(Utility Function),李笑薇将公司的权重放得大一些,然后部门,最后是个人;而在王保合、徐幼华这个层面,他们会把部门或者是两人整体收获的权重放得大一些,而将个人收获的部分放得少一些。

  现代管理之父彼得.德鲁克说过,管理的本质是激发善意和潜能。在“铁三角”的身体力行之下,团队中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效用函数里将团队整体发展的权重放在第一位,由此自然做出符合整体利益、1 1>2的事。

  效果如何?用李笑薇的话来说,团队每个人均对自己的底层工作了如指掌,并互为备份,严控风险,不大会出现谁在模型里写了什么,从而引发连锁错误的风险,由此极大降低了模型的风险差错率。

  “我对自己挺满意。”被问到怎么评价过去十年的自己,李笑薇略沉吟,旋即由衷道,“我觉得还蛮幸福的,在一个靠谱的公司里,有一个靠谱的团队,大家共同成长,配合默契。”

  “我们已经携手做了很多事情,还将继续做更多事情。”李笑薇说。

  创专业的模型

  对量化投资而言

  有三个模型很重要:一个是多因子Alpha模型,代表预期收益率;第二个是风险模型,用来管理风险、控制跟踪误差;然后是交易成本模型,帮助实现精细化管理,最后通过组合优化过程,综合权衡预期收益率、风险和交易成本得到目标组合。富国量化的产品基本都依于此运作。

  目前富国的量化投资平台上运行了多个产品,这些产品能够顺利运行,离不开可靠的平台支持。富国非常重视量化投资平台的建设,一开始就花大量时间精力搭建这个平台,之后持续在这方面进行优化和升级。

  如今富国量化团队在因子研发和策略研究上更加精益求精。比如将非常难以量化的ESG因子(Environmental,Social and Governance)纳入模型,并打破传统数据库只能提取标准格式数据的局限,通过文本解析、表格解析,甚至图像解析等技术手段提取数据,扩大底层数据库的数据源。经过海量数据提取、机器学习、数据精确解析、数据验证等复杂的环节,最终形成具有客观量化指标、具有可用性的数据库,进而编制指数。

  作为一家公募基金公司,却承担了大量指数开发的技术工作,是不是重心有所跑偏?李笑薇答道,正常情况下,量化模型中因子所要求的技术水平和对投资理解的深度,通常比编制指数更复杂、更精细;在富国看来,做一个指数产品,更多是从多角度、从根子上去考虑产品的确定性,因子研发、指数编制等专业工作,对量化产品的表现至关重要。

  “富国量化投资致力于走最专业的路,通过高水准的技术贡献,最终做出投资者需要的优质产品。”李笑薇说道。

  李笑薇还记得,十年前到机构路演,往往得从什么是量化、因子、模型,是否需要人为干预等基础概念谈起,还不得不面对大量对被动投资、量化技术的质疑。十年后的现在,量化投资已经拥有比较成熟的投资者群体,尤其机构投资者,能充分接纳量化框架,并深入了解量化投资的本质。而未来十年,随着大类资产配置需求的不断提升,投资者会更青睐确定性强的底层资产,仓位确定、风格确定的量化投资将拥有广阔的发展空间。

  发实用的产品

  这里的“实用”,是指拥有市场需求、市场认可度。“我们的思路一直是,产品的投资方向得是市场上所缺少的,或是我们从长期基本面上比较看好的。”李笑薇说。

  经过十年的洗礼,富国基金对量化产品的布局更趋成熟、稳健。如果说十年前讲量化投资,更多是在讲以沪深300增强为代表的量化增强,那么现在从对量化的应用上说,除了量化增强、主动量化外,还拓展到Smart Beta,即策略指数等。

  具体来说,富国基金的量化产品主要按三个方向进行布局:一类是指数增强,多是以跟踪主流指数为主的宽基指数;一类是Smart Beta,产品以ETF为主;还有一类是量化对冲型产品。

  李笑薇表示

  对于量化增强,目前富国基本完成对沪深300、中证500、红利、中证1000、MSCI等主指数的布局,未来力量主要放在模型调整、优化和改善上;具有较强透明性和确定性的ETF,以及有望带来长期稳定超额收益的Smart Beta将是未来一个阶段内富国量化进行创新、发力的重点;此外,富国量化产品还有一个延展,即Beta等于0的对冲量化,做绝对收益的产品比较多,主要是面向于专户客户。

  对市场热点科创板以及量化创新,李笑薇的态度是积极关注、谨慎出手。“我们会斟酌不确定性带来的风险,摸索真正的市场需求,探索投资者的接受成熟度,力争推出富有旺盛生命力的产品,”李笑薇平和道,“不排除可能错过机会,但市场总在那里,倒也没那么着急。”

  “实用”的产品给富国基金及其持有人带来明明白白的实惠。比如富国旗下量化增强“三巨子”——沪深300增强、中证500增强和中证红利增强,规模长期稳居量化增强指数基金的前五,是当之无愧的“头部基金”;同时作为国内最早成立的一批量化增强指数基金,其长期业绩始终保持领先地位。以到今年成立满十年的富国沪深300增强为例,银河证券基金研究中心数据显示,截至今年5月20日,该基金净值增长率为81.62%,而同期沪深300指数累计增幅仅为0.96%。

  除了公募,富国量化在社保、基本养老、专户等方面的表现也颇为优秀。其中,李笑薇本人连续在2016年度和2017年度的在社保理事会年度考评中,获得“3年服务社保表彰”和“5年长期贡献社保表彰”。

  富国在量化投资领域一直是追求精耕细作,厚积薄发,在指数产品上的创新上也是始终处于行业领先地位,创造了多个第一的产品。期待未来,富国量化进一步完善产品布局,为投资者寻求提供更加优质的投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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